陆薄言没说什么,反倒是夏米莉问了句:“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?” “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。越川,这关乎你的生命和未来的生活,我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?”
从知道真相到现在,沈越川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,就像二十几年前的苏韵锦拒绝相信江烨的死亡一样,他拒绝去接受萧芸芸是他妹妹的事实。 她下车,径直往里走去,前台的服务员见了她,微笑着问:“小姐,早上好,下棋还是打牌呢?”
萧芸芸无以反驳,瞪大眼睛看向沈越川,似乎在询问沈越川是不是真的要那么做。 “妈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萧芸芸紧张的攥紧了手机,“爸爸呢?”
哪怕到了现在,填满他脑海的,依然是那张不算惊艳却能让他咬牙切齿的小脸。 那张照片上,只有一张纸条,纸条上用英文写着沈越川是被遗弃的孩子,他的母亲是A市人,请求善良的路人帮忙把沈越川送到孤儿院。
直到去年,她接到为沈越川父亲主治的医生的电话,医生告诉她,沈越川可能会重复他父亲的命运。 “还需要决定吗?你生病了,生病了就应该住院!”苏韵锦的情绪有些激动,“你是不是不打算接受治疗?”